萱娘此时又出现在南宫寒的书房,不是她主动过来治病,是南宫寒理不清线索,想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萱娘的思维和常人不一样,也许她能探查出点什么。
于是萱娘拿起,暗一和千面得到的消息,一一看了一番。神色凝重的揭穿了南宫寒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实:“他们已经走了,那些奸细有可能是敌国的细作,也有可能是苗疆的一些养蛊人,总之,他们已经全完全撤出。让这些原来的人都回归原位。
想要抓到他们,估计是不可能了。因为他们什么痕迹也没留下。值得高兴的是,我们也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,至少证明军队里曾经出现过危险人物。只是目前不知道,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。”
南宫寒也明白,细作已经全部撤出,抓不到人,案子又成了悬案。想到这段时间以来,几条路线都被截断。南宫寒恼火不已,手里的杯子被捏紧,瞬间化为了灰屑。
“该死的,再一次被他们在我手中逃脱。一定有细作藏在朝廷之中,若被本王抓到,定然要将它碎尸万。”
南宫寒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公文,似乎那公文就已经成了他的敌人。
充满着杀意的眼神,让萱娘看的有点害怕,来也来了,该理的也理了,该说的也说了。萱娘觉得自己呆在这已经毫无用处,趁着南宫寒的怒火没有波及到自己,还是赶紧离开吧。
“王爷,没什么事,萱娘就先走了,还有病人在等着我呢。”
南宫寒挥了挥手,示意萱娘可以离开。而他自己一直在思索着如何去跟那左相易薄云交代,毕竟易薄云的到来还是代表着父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