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到自己身下柔软的丝被,萱娘知道自己这是被救了,正躺在床上呢。她的手指微动,嘴张了张想发出声音,却发现由于长时间发烧,喉咙已经干哑得说不出话了。
萱娘努力的干咳了两声,南宫寒极为警惕的睁开了鹰眼。发现萱娘正睁着一双迷茫的双眼看着他,南宫寒知道萱娘醒了,他靠上前去用两根手指探了探院门的额头。
烧已退净,却又突然注意到院门眼球里映着的那个邋遢的人是自己,南宫寒有点尴尬,当然在萱娘还未注意的情况下作面无表情状,收回手指,转身离开。
萱娘虚弱沙哑的声音止住了他的脚步:“我想喝水。”
南宫寒握了握拳头,最终还是不忍心就这样离开,转身朝着床铺对面的小茶几走去,给萱娘倒了一杯茶。
萱娘躺在床上,想坐起来,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力气,最主要的是稍微动弹一下,就有一种钻心的疼。尾椎骨更是不能碰,萱娘自己也知道,这一回真是伤到元气了,骨头和内脏都摔的差不多了。
萱娘眼巴巴的望着南宫寒手里的茶杯,抿了抿干裂的嘴唇,提出更干过分的要求。“官爷,你托着我的头部吧!”
南宫寒顿时恶狠狠的盯着她,眼睛眯了眯。似乎是马上就要发怒,见此,萱娘不敢对着他的眼。
嘴里喏喏道:“还是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