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纪卯垂下了眼,睫毛在脸上遮出一块阴影,他想了想,问贺知,你是不是在找沈舜?
是。怎么,他知道你有思维的事?贺知想起秘书给他报告沈舜的通讯器变成了停机状态,便皱起了眉,他担心沈舜把自己构建出纪卯的事扩散出去。
纪卯摇了摇头,道:他不知道,你别找他了。
贺知忍不住碰了碰纪卯的头发:那你也别多想,交给我。
纪卯看着贺知,愣了几秒,突然低头说了声好,然后就立刻像躲避着什么一样甩上了门。
贺知回到了自己房里,看着被纪卯弄乱的c黄,鼻尖绕着纪卯的味道。
这沐浴rǔ照说他也闻惯了,不知为什么,就是今晚的这味道,这么让他心神不宁。
入睡不久,贺知就做了个梦,梦到自己把纪卯压在身下,花样百出地摆弄纪卯,把纪卯逼得直流眼泪,软着嗓子求他不要顶得那么深,纪卯的手腕都被他捏青了,后面还恬不知耻地紧紧含着他。
他们在TheLastDay中纪卯的胶囊公寓里做爱,那里空间狭窄,装饰廉价,纪卯细白的皮肤却像丝绸一样细腻柔软,他的腿缠在贺知的腰上,从鼻腔里发出被欲望折磨着的呻吟。
最后贺知射在纪卯身体里,纪卯的腿无力地垂着,嘴唇被贺知吸得红润,睫毛被泪水糊成一簇一簇地,让贺知快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