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皇兄,上路吧。”南宫梓挥了挥手,一个仆人走了出来,手中端着一个托盘,托盘之上是两个装着浊酒的金樽,一根白绫,一把匕首。
“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,本皇子便准备了宫中的东西,免得皇兄回到京城血洒断头台。”南宫梓勾着嘴角,眉眼之中满是笑意,除去了南宫寒,这天下,还有谁能与之争锋。
萱娘看了一眼那杯子,嘴角勾起了一丝丝的笑意,原来这就宫闱之中赐死的方式。
“呵。”南宫寒冷冷的笑了一声,伸手端起那一杯毒酒,看了一眼,嘴角勾起一丝丝的弧度。
瞧着南宫寒端起了酒水,南宫梓的眼神之发出一丝丝的亮光,眉宇之间满是笑意,只有一次南宫寒觉得跑不了了。
他那兴高采烈表现的太过于明显了,让萱娘心中一阵恶寒,除了道貌岸然和衣冠禽兽两个字,萱娘不在还有什么字能形容他。
“多谢了。”南宫寒猛地端起那一杯酒,眼看就要碰到只见的嘴唇了,南宫寒的眼神之中一丝丝的杀意弥漫,猛地将酒往南宫梓的身上泼去,手中的一根银针,用力的往身后拿刀的那人身上一刺,那人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。
南宫梓眼神之中闪过一丝丝的杀意,连忙后退了几步,毒酒沾染了南宫梓的衣袍,衣袍之上迅速的被腐蚀出来了几个大洞,萱娘的心中冷笑,好生歹毒的人,若是南宫寒真的喝了,估计这毒得疼痛许久才能死去。
“你以为你逃的了吗?”南宫梓怒吼了一声,猛地一挥衣袖道:“给我上。”
南宫寒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,猛地一把揽过了萱娘的腰,翻身落在了一旁属于南宫梓的白马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