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你已经承认是我的徒弟了,不管怎么样,说话要算数。”杨大夫望着萱娘,一副劝她不要反悔的样子。
萱娘本来很不愿意,但是想到了眼下的情况,为了应付过南宫寒,便也没有说什么。
这些大夫对于杨大夫的医术是信服的,只是对于萱娘颇有微词,听到萱娘是杨大夫的徒弟的时候,几个人这才闭上了嘴巴,有南宫寒在,他们不敢说什么。
可是现在,萱娘不承认是杨大夫的徒弟了,这不由让几个大夫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。
“原来他不是杨大夫的徒弟,这么高明的医术从哪儿学来的?一定有古怪。”
“就是,我学了几十年的药理,就从来没见过那样的药方,有的药材都相克,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。”
他们的对话,杨大夫显然听到了,“你们说什么呢?我和徒儿近日闹了些矛盾,他有些脾气正常,你们跟着起什么哄?”
听到这话,几个老大夫没了言语,萱娘只觉得耳根子清净了许多,算了,随这个杨大夫怎么说吧。
起码,现在作为杨大夫的徒弟,这样一个身份,可以在军营保住自己的身份,反而免了那些闲言碎语。
萱娘有些疲惫的回到了住处,躺下,却感觉睡意全无,回想着到军营的这些时日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自己会躲着南宫寒,明明想见他的心思更多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