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馆长却一直围绕在萱娘的身旁,像萱娘索要答案。在馆长看来,萱娘从头到尾的举动都非常怪异,若说萱娘真的不知道,他实在不相信。萱娘定然有所隐瞒,只是不知道这女娃到底在避讳什么。
“萱娘呀,你就实话跟老夫说明白吧。这孩子也是在太学医馆长大的,是我们三个老头,从小看到大的,品性不坏,就是人孤僻了些。
他从小就被视为异类,同龄人见她都说她是怪物,走在街上还会被菜叶子砸。他承受着常人没办法承受的痛苦,这才一直喜欢躲在黑暗中。
你要有什么方法赶紧讲出来,治愈他可是我们三个老头一直以来的心愿。”
萱娘从馆长的话语中听出了沉重感,这位少年似乎对馆长来说与众不同。难道他的身份和馆长有关系?说真的,真没必要治,不影响生儿育女,也不影响下一代生长,更不影响寿命,何必要执着一张表皮。
再见馆长如此可怜的神情,萱娘这才大概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东西告知他,同时也表明由于条件的限制,的确是没法治疗。
馆长知道之后再三确认,“真的不会遗传给下一代?也不影响寿命?”
萱娘翻了个白眼,“不会,其实就是基因突变。根本不会遗传。他要是真的担心啊,我到可以为调制一些颜料,让他涂在身上,这样的话看上去不就正常了。”
馆长听后非常激动,他还以为少年得了什么不治之症,总是时时刻刻在等待着死亡的到来。知道不影响寿命,便也没什么害怕的。赶紧将这个好消息去告知给那位少年。
萱娘则是非常苦恼。她的考试怎么办?过来的时候不是说让他治愈一位病人,便能拿到医师证。这下到底要怎么办?偏偏馆长在这个时候还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