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淮安的语气很冷,像裹挟在寒风中一样,打在时柠身上刺得疼。
时柠不安的拉了拉被子,有些防备的看着他,也并不接话,毕竟来者不善。
“怕了?给刘若微出主意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我会来找你呢。”他也不急,只是起身向床边走来,走到床头位置便不再逼近,只是漠然的接着质问。
时柠倒是没有被戳穿的不安,破罐破摔也管不得那么多,“所以你是来兴师问罪的,还是想好了怎么处置我?或者再去雨里跪一天?”
晏淮安薄唇微动,如恶魔般低语,“错了,今天我不罚你,你病死了我还怎么折磨你。”
说完转身走到一旁的桌边,拿起桌上不知何时准备好的水杯和药,走向时柠。
时柠抬头看向有些慌了,这样让人看不透的举动还不如罚她来得痛快,一点点的恐怖渗透到心底越级越大,堪比凌迟。
他逐渐靠近,高大修长的身躯快要将她笼罩,时柠想跑,但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没逃脱男人的眼睛,轻哼一声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,力道容不得她挣扎,不管何时似乎晏淮安总是握有掌控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