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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现在,却在这件事上,说他无能为力?
谢长天似乎知道,不和冯国芳解释清楚,对方不可能心安。
于是把前后因果,大致说了一遍。
听完以后,冯国芳更加不敢相信;“秦云?”
名字怎么那么熟悉?
“没错,他下令抓的人,除了他自己能处理,任何人都无权过问……包括我!”
“可照你所说,他只是少,你才是大,中间还差了两个大级,你都得听他的?”
谢长天无奈点头:“如果行动合理,还真是这样!”
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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